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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學會了,要常常講,到處講,你才熟,才不會忘掉,所以就走上講經教學的路子。這個原本也是章嘉大師教的,這個老人教我出家,教我學釋迦牟尼佛,我聽話。我佛學的根基是章嘉大師奠定的,跟他老人家三年。講經教學,台中學的,在台中住了十年,從小部經入門,到《華嚴》、《法華》、《楞嚴》這些大經大論。老師教我們,也沒有特別安排時間,他辦的經學班只辦了兩年就結束了。

我們學經,就聽他講經,講完之後,我們複講,用這個辦法來學習,這個辦法是中國自古以來的老方法,我們繼承了。最初複講的就是結集經藏,阿難尊者的複講,所以佛門培養法師就是這個方法留傳下來。聽眾裡頭,聽了一遍有能力複講的,培養做講經的法師;沒有能力複講的,就做為護法,內護。這個方法收到很好的效果,千百年來沒有改變。所以佛教要恢復,一定要有大量講經的法師。講經的法師從哪裡培養?就是要從複小座培養,比什麼都重要,一門深入,長時薰修。

那現在我要辦個佛學院,看看將來有機會真的要做。有沒有老師?沒老師。怎麼教法?我現在大概留下來的這些光碟,講經的這些光碟應該有二、三十種,挑選挑選大概有二、三十種。那就有二、三十個學生,一個學生專學一種,專攻一種,一門深入,長時薰修,就能訓練出來。但是佛法是建立在戒學的基礎上,沒有戒學就沒有真正的佛法。沒有戒學,會講經,多半都流向知識、佛學,今天講的佛學,知識,不是智慧,智慧一定要從戒定慧入門。

我們一個人要開班教學,學生最好不超過十個人,就能把這十個人全都帶起來了。每一個學生每一個星期講兩個小時,他自己準備他的功課。每一天,上午一個,下午一個,一個星期十個人就佔了五天,另外還有兩天,另外兩天我來講。他們講經,我統統聽,聽了之後做講評。兩個小時,他留十分鐘給我,我給他做講評,這樣真正可以訓練得出來。

早年在台中,李老師辦的研究所,學生八個人,老師六個,按學校排課的方法。六個老師,我也是其中之一,我教《金剛經》,我有一部《金剛經講義節要》。《講義》是江味農居士的,那個分量太大,我把它節錄了,那就是我在那個時候的課本,我用的課本。

我要學生講,照我節要的地方講,參考資料看江味農居士的原文,那個裡面東西豐富。我上課,果清法師是我們班上學生,我上課是讓學生上台講給我聽,一個小時,學生講五十分鐘,最後十分鐘我做講評。我是這個教法,教的人很輕鬆,學的人很辛苦。那個時候,選我這個課程只有兩個學生,我記不得了,果清可能是其中的一個。

兩個學生告訴我,學我這堂課非常辛苦,整整要用兩天時間去準備。為什麼?他上台講給我聽。但是非常有受用,逼著他兩天真幹,他不幹,他上台講不了。我那個時候是每個星期四個小時課,我住在台北,到台中來住一晚上,一個下午,一個上午,我就回台北去了。剛剛好兩個學生,我這兩個鐘點是連著的,當中不休息的。他們別的老師都是一個小時,也一堂課,當中有休息,我這不休息。收到很好的效果,我自己有這個經驗。

所以現在我辦佛學院的話,收十個學生,一個學生一部經。我這裡有光碟,你去聽,你自己去蒐集參考資料,寫成講義,一定要寫,不寫講義不行,那個講義將來就是你的著作,你再上台去講。我的原則,我不看你的講義,我只聽你講,給你修訂,提供我的看法給你做參考。

這個教學有效果,真能成就人。佛學院成就人,難。我在佛光山只教了十個月,我用我這套方法,星雲法師不同意,我們兩個就這樣分開了。他不能接受我的,我也不能接受他的,所以我住了十個月,離開佛光山了。這個方法確實要做實驗,如果有這個緣,有這個機緣,我這個身體還管用的話,我們來開這個實驗班,招收十個學生。

文摘恭錄—二零一二淨土大經科註(第二四六集)2013/4/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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