憨山入粵事略
憨山是明代佛教史上最為著名的四大高僧之一。他被充軍到廣東達十八年之久,在雷州、韶州、廣州等地皆有弘法行跡,對佛教在嶺南的流播影響不小。然而,以往有關嶺南佛教的著述,對憨山在粵地活動雖有提及(中興曹溪之事跡),但記述甚為簡單,對其在它處的作用更是極少述及。本文根據其年譜自述實錄及有關史籍,將其在粵地行蹤予以述介。
憨山入粵事略
憨山是明代佛教史上最為著名的四大高僧之一。他被充軍到廣東達十八年之久,在雷州、韶州、廣州等地皆有弘法行跡,對佛教在嶺南的流播影響不小。然而,以往有關嶺南佛教的著述,對憨山在粵地活動雖有提及(中興曹溪之事跡),但記述甚為簡單,對其在它處的作用更是極少述及。本文根據其年譜自述實錄及有關史籍,將其在粵地行蹤予以述介。
釋昌臻.中國
湖北荊州古城,北門內有一條幽靜的小巷,小巷深處有一座唐代古廟鐵女寺。寺內供有兩尊鐵女鑄像,並廣為流傳著一個凄美壯烈的動人故事:傳唐代有一位孫坤的冶鐵監官被陷入獄,孫氏二女痛父含冤,又投告無門,遂奮身跳入鐵爐中,與鐵水渾為一體,化為兩尊鐵女。皇上感其孝烈,釋其父罪,並詔賜立祠,祭祀..。
鑒真東渡(鑒真大師)
唐玄宗天寶元年(公元七四二年),在中國求學的日本僧人榮睿、普照離開長安,前往揚州拜訪鑒真大師。榮睿、普照在中國已逗留十年之久,早就知道鑒真大師是當代的律學權威,在國內享有極高的聲譽。他們此行的目的,是請鑒真大師親去日本建立受戒制度,使日本的佛教得以正常發展。
顧愷之作畫
佛教在兩漢之際傳入我國,到東晉時已經有了很大的發展,佛教繪畫也隨著繁盛起來。東晉時許多畫家以佛畫聞名,他們喜歡用佛經裡的內容作為自己的創作題材,還喜歡到寺廟中作畫,顧愷之在瓦棺寺作畫便是其中一例。
僧人與虱子
慧成禪師是南岳慧思門下弟子,受陳後主所賜,居住在禪慧寺。有天,有一位律學僧徒路過禪慧寺,與慧成禪師同室相寢。那位律僧也已經小有名氣,人稱「常律師」。常律師各方面都很不錯,只有一點不稱人意,就是不太注意衛生,身上的虱子太多。那天夜裡,常律師就寢之後被吃咬不住,便東抓抓,西搔搔,撓起癢癢來。最後乾脆坐起身來,脫掉內衣,點上燈,抓起虱子來了。佛教戒殺。常律師不敢殺死虱子,抓到後便隨手拋到地上。虱子抓完,常律師總算安穩地睡了一夜。第二天一早,常律師仍要起身趕路,便向慧成禪師告別。慧成禪師微微一笑,說:「昨天晚上有幾位檀越可慘了,被放到地上凍了一夜。」常律師一聽,立即面紅耳赤,慚愧萬分。自此之後便以為永戒,再不將虱子從身上捉下來了。
羅什吞針(鳩摩羅什法師)
鳩摩羅什,祖籍印度,生於西域龜茲。七歲時隨母親一同出家,皈依佛教,十二歲時開始登座講法。從此聲譽益著,名播西域,深得西域諸國國王的仰重。羅什在西域之時,每次講法,凡有國王入會聽講的,國王必跪在他的面前,請羅什腳踏雙肩上座。羅什的名氣由此越傳越遠,竟跨山涉險,傳入中國內地。
廬山結社(慧遠法師)
東晉孝武帝太元三年(三七八年),襄陽被前秦苻堅的軍隊攻陷,道安法師為秦軍所獲,其徒弟慧遠帶眾遠行。三年後,一行人來到了潯陽(今江西九江),見廬山風景秀麗,妙絕天下,可以為安身修道之所,遂登東林峰,建龍泉精舍而居。那精舍本來沒有名字。當其建成之日,慧遠發現了一個問題,原來精舍建在山上,沒有水源。沒有水,人們的生活便成了問題。慧遠心中焦急,便以杖擊地說:「如此地可居,當有泉水湧出。」言未畢,一股清泉自地噴起,泉水流處,還有一條神蛇在水中游動。慧遠感激涕零,因而稱之為「龍泉精舍」。
雙林大士(傅翁居士)
傅翁,字玄風,號善慧,南朝齊梁年間人,生於浙江義烏。曾於松山之巔依雙樹建庵自居,遂自稱為「雙林樹下當來解脫善慧大士」,世人稱為雙林大士。大士白天種植蔬菜瓜果,晚上與妻子妙光講敷佛法,日耕夜讀,過著隱逸山林的田園生活。因其善講佛經,七年之後,門下便匯集了成群的弟子,傅大士的高名也就漸漸傳了出去。
歸須兜率(白居易)
唐武宗會昌初年,一隊商船出海販貨。不想突遇大風,船隻失去控制,便隨波逐浪,飄流到一座大山跟前。只見那山樹木蒼翠,岩石峭立,鮮花怒放,野果叢生,又有瀑布飛流,直瀉而下,宛如一座美麗的仙島。更加令人想不到的是,山中林蔭深處,竟有數間瓊樓玉宇,潔淨鮮明,非人間可比。
蓮花枯榮
阿彌陀佛是西方極樂世界的教主,能接引念佛人往生西方淨土。據《阿彌陀經》記載,西方淨土有著無上的莊嚴。它有七種嚴飾的樹木樓閣,有八功德池水,有諸色微妙的蓮花、妙聲婉轉的眾鳥。眾生於此但受諸樂,無有眾苦。只要一心稱念阿彌陀佛的名號,死後便可往生該處。這樣美妙的世界,而入門的方法又如此簡單,自然吸引了成千上萬期望美好生活的人。所以,此經一出,立即在中國社會產生了巨大影響,念佛的聲音傳遍了鄉野鬧市、街頭巷尾。然而,唯一遺憾的是,那些諸色美妙的蓮花雖是天堂的裝飾,竟也有生死榮枯,花開花謝。佛教認為,那便與天堂無關,而是人事之所為了。
緬懷一位平凡的僧人(禪榮法師)
武昌三佛講寺,通稱三佛閣,於「大躍進」年代辦起了東風印刷廠,安置僧尼就業。我一九六一年進廠,當時幹部參加勞動每周一天,我爭取下搬運組。第一次和一個法名禪榮的僧人同拉一輛車出發了,我拉繩他掌把,載重約一千五百斤,平地還易對付,上大橋爬坡,非出死力繃不可。第二次又和他搭檔,猛然記起上次沒看見他進餐,午飯時他又不見了。找到另一家飯館,只見他高捧一大海碗米飯,閉著眼睛在念什麼經咒。我走到桌前,他念叨完了,睜眼對我說:『這裏相熟了,飯食也乾淨。隔壁那家有股腥味。請自便不要喊我。』我問他:『這碗飯怕有斤把米吧!菜哩?』他說:『一碗鹽開水,足夠下飯。』